她话还没说完,他就已经干脆利落地答应了:“行啊。”

谢宜珩瞠目咋舌。

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,她抓了抓头发,很苦恼的样子:“回加州再说吧?最近实在太忙了。”

裴彻心情很好,他侧过头望着窗外的车流,指节抵在唇上,郑重其事地说了句好。

谢宜珩心虚紧张的时候,和喝了酒的时候话都很多。

前排的墨西哥司机终于不骂人了,车里有些奇怪的安静。

她往左靠过去一点,艰难地找了个话题,说:“你觉得哈维怎么样?”

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劲,恨不得捶死自己。

裴彻也被她这种征求意见的口吻吓到了,但是短短的一句话又琢磨不出太多的情绪,于是他想了想,问她:“你喜欢这样的?”

说到最后的时候尾音明显的提了几个调子,充满了对她审美的质疑。

“不是,”

很显然两个人的思维并不重合,但是都拐向了奇怪的终点。

她面红耳赤地摇头,为自己开脱:“我在想,为什么阿比盖尔当时不喜欢哈维呢?”

“可能我们都觉得哈维很好很优秀,但是你的朋友阿比盖尔偏偏不喜欢。”

他说话的语气很平淡,没有什么起伏:“也是正常的。”

谢宜珩缩在他的外套里,像只毛茸茸的小熊,探头探脑地望过来。

墨西哥司机挂掉电话,用力地摁了摁喇叭,扯着嗓子对后排说:“先生,我家里有点急事。

我的妻子在医院,马上就要生孩子了。

您和您的女伴可以在这里下车吗?其实这里离目的地也只有一个路口了。”

谢宜珩暗自在心里嘀咕着,怎么今晚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急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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