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珩忙忙碌碌地收拾略有些混乱的台面,声音很轻,像是在问姜翡,又像是在问自己:“那我到底要不要去呢?”
姜翡倚着餐桌刷推特,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去呗,双份工资和好人甲方,要是这好事发生在我身上,我做梦都要笑开花。
况且那边都是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男大学生,年下小狼狗跟你一起在实验室朝九晚五的处着——哎哟羡慕死姐姐我了。”
谢宜珩当真无语。
姜翡还在专心致志的刷着推特,看到自己互关好友的新发的动态,点开照片,放大。
她确认自己没看花眼之后,以一百分贝的音量尖叫着冲进厨房:“你前男友结婚了啊!”
谢宜珩吓得手里的咖啡胶囊包装盒都掉了下来,惊魂未定地捂住姜翡的嘴巴:“哪个前男友?”
姜翡踢了她一脚。
“路易莎女士,你不觉得这句话非常非常非常的渣吗?”
此时被安上了渣女名头的路易莎女士非常无辜地一摊手:“真的啊,只要前男友这个群体里的人数大于等于二,那么这个问题就是必然的筛选条件。”
“那个法国人。”
吐司烤好了被自动弹出来。
美拉德反应实属上帝的馈赠,棕色的大分子物质聚集在面包的表面,散发充分的烘烤焦香。
质朴的,原始的,格外令人心安的,大麦的香味。
谢宜珩慢吞吞地打开草莓酱的罐子,试图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一些有用的信息:“安德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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