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没人就为康家申冤吗?难道圣上就,就没看出来康家是被冤枉的吗?”

“圣上的心思谁也猜不到,原本我也是支持六儿的,但这事儿一出后,我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觉得伴君如伴虎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,在都州我都感受到了圣上的那股寒意。”

经孟郎一说,万喜浑身发着抖,慌乱的抓住孟郎的衣裳,道:“那该怎么办啊,郎君,我们六儿会不会,会不会有危险?”

他拉住她的手,拍了拍,安抚着她的情绪,道:“目前来说不会,如果再让六儿这样任性下去,我怕她会,适才我才将她阻止,不再让她继续。

毕竟这五个镇的十几所学堂一下子全给建好,也不是件小事儿,人力物力财力缺一不可,现下直接结清全部人的工钱,怕是会引人注目。”

“那可怎么办啊?”

万喜一脸担忧。

这原本是为百姓造福之事,怎么这会成了杀身之祸的引子呢。

万喜越想越觉得自己当初就该阻止六儿,别让她涉入险境。

“放心,我早已书信给张宁凤,和她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,她是个聪明人,想来也是知道怎么做的才是。”

“若她为了自保,把六儿交代出去怎么办?”

“她不会的,因为这里牵涉到太多太多无辜的人了。”

“郎君,郎君,要不这个官我们就别做了,辞官回老家巷州,做点小买卖,等孩子们出生长大成亲生子,我们两个老的逗逗孙子女,儿孙满堂的多好。

啊,怎么样?”

她不能为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圣人而牺牲自己的小家,更不能为了其他人让自己的郎君陷入水深火热的的境地中。

孟郎无语,他本意是想让自己的媳妇儿去规劝自己的女儿,不曾想过她居然让他辞官回老家巷州,做点小生意,含饴弄孙。

他哭笑不得,不再说其他,安慰万喜:“阿喜,你这走了,谁来帮都州的百姓?我即是都州的知府大人,也是他们的父母官,我要是不管,这繁重的胆子谁来担?撂下这一摊子的事儿,直接走人,我不怕被骂,但你总得要心疼心疼你男人,被人骂,你心里能舒坦?”

一听有人要骂自己的郎君,万喜一下子就像打了公鸡血的母鸡一样,张牙舞爪的说道:“谁要是骂你,我就骂回去!”

“所以我才更不能回去。”

“对,不回去。

我们就做出事儿家让他们瞧瞧,我的郎君可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男人。”

她不知道这话哪里不对,只觉得有种被孟郎带沟里的感觉。

把孟郎按下床,帮他盖上被子,对他说:“好好睡觉,明儿我们就开干出事儿来!”

“好。”

孟郎憋笑,下一秒他就听到万喜的呼噜声。

这孕妇可真是心大啊。

替她盖好被子,自己也睡下了。

葱白见着姐姐不停的画着写着,心头一禁。

为何他会有种姐姐命不久矣的错觉?他被这错觉给吓了一跳,赶忙将手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放,踉踉跄跄的走到他姐姐跟前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阿姐你还好吗?”

一句话讲的停停顿顿的。

他的到来打断了六儿的思绪,只能停笔,抬眸看他,问:“臭小子什么话,你阿姐我好的很。”

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累的很,没什么精神,只想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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