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这户人家虐待这姑娘?”
他摇了摇头,继续道:“这户人家的儿郎有五个,花五两聘礼娶了一个新娘子,新婚当夜把她轮番侮辱,事后怕她想不开,又把她绑在床上,不让她咬舌自尽,更是用厚重的巾子塞在她嘴里。
因为接生婆的揭发,她的事情才得以告知天下,这段时日为了这事儿,我和洪武他们一直在衙门里办这个事情。”
“郎君,你一定要判这个媒人死刑啊!
人好好的姑娘居然被她弄的这样的一个下场,死刑不为过啊!
还有那五个侮辱她的人!”
万喜握拳激动道。
孟郎安抚着她,道:“阿喜别生气,郎君我怎会放过这样的人?此事件如此恶劣,我早已差人快马加鞭上报朝廷,等朝廷重罪文书下来,我便可执行。”
“是死刑吧?”
万喜追问。
“媒人大抵是不会死刑,但家产充公,杖责六十,几年的牢狱之灾避不可免。
而叶合镇的这户人家,涉嫌奸淫罪,其余四人大概死刑,另外一人可能处以宫刑或者是杖八十,还要缴罚高额的罚金,其缴罚不出罚金,则到矿上做工,一天一文钱,直到罚金交齐才会放人。”
“哼,判死刑的那些人真是太便宜他们了,应当折磨折磨他们才是。”
万喜气愤。
“这也是只是我的判决,这事件又牵扯到两条无辜的生命,判重判轻都不好拿捏,只能看圣上的意思。”
孟郎将万喜拉到床边,让她坐下,自己则到她身后,伸出双手捏捏她的肩膀,让她放松放松。
“孟郎,还好当初我们没一板拍下六儿的婚事,若是错了,岂不是害了六儿?”
万喜享受着孟郎捏她肩膀的力道,让她放松下来。
“也是凑巧,当初这人说的时候,我就被这样那样的公务给缠着,也让你别去和六儿说,还说等我打探清楚再说。
就这样一拖,哎,居然拖出个事情来。”
万喜伸手拍拍他的手,道:“我来吧,孟郎,你这几日辛苦的,我给你捏捏肩膀,放松放松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位置一反,万喜帮他捏肩膀放松,嘴上说道:“也许是老天有眼,知道他们几家不适合我们六儿,我想六儿的婚事还是再等等吧。
嗯?郎君?孟郎?”
孟郎低着头,呼声响起。
“郎君,躺下来睡吧。”
万喜把孟郎叫醒,孟郎费力张开眼睛,乖乖躺下来睡觉。
康颂御在六儿精心照顾下,伤口好的极快,也平静的过了一个月。
六儿让四个丫头去休息,银柳不放心,自愿留下来,说是让其他三人先去休息,后夜轮流。
拗不过银柳的执着,也就随了她去。
手中捣鼓着药材,仔仔细细的将纸笔记录下来,弄好后,她躺在躺椅上,让银柳摇着扇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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