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,让她记录我们当中有几个人来或者没来是吗?将军在府里时都没有说什么,夫人这才来府里多久,就想让小的们服你,是不是太心急了些?夫人您就不怕小的上报给将军?说您虐待下奴?”
六儿从座椅上起来,来到他面前,对他不屑一顾的狂笑道:“就你?哈哈,哈哈……”
在他身边绕了一圈,站在他面前,从脚打量到头,边摇头边啧啧说道:“说吧,昨日本夫人大揍宰相大人,你也听说了吧?本夫人连宰相都不怕得罪,难道还害怕得罪你这个做下奴的?在这个东州,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东州活不下去,你说说你一个蠢货是怎么敢在本夫人面前说大话的?”
“你,你欺奴!
只要我在外头这样说,到时候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周木硬气说道,他就不信他出去这样一说,她就不怕?何况东州那些高官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的。
六儿笑得阴阳怪气道:“说去好了,本夫人又不在乎名声。
何况,我何时欺你或者苛待你了,泼脏水前可得要先动动脑子啊。”
周木无言以对,夫人确实没有欺他苛待过他,他以为夫人嫁进将军府不管事,对什么事也不上心,一副软弱无能的样子,他以为将军外出,他就没把这夫人放在心上,毕竟一个妇人,能有什么心思,却没想到是个泼辣的!
“管事,和他们说说,将军离府前同你说了什么话。”
六儿将矛头指向了管事。
管事神色慌张的弓着身说道:“回夫人的话,将军离府前曾对小的说,辅助夫人管理府里上下,一切事务由夫人说了算。”
“那现在这情况,管事,你来说说,该怎么处置?”
“夫人,饶命,”
管事吓得赶紧跪在地上,向六儿磕着头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还请夫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将军离府前可是交代过他,府里若是有什么事发生,一切交由夫人做主,还给夫人留了一鞭子,让她处置放错的人。
若是他请出这鞭子,这些放错的人,后半辈子怕都是毁了,尤其是周木和周南两兄弟。
而这事只有他和夫人还有莲花姑娘知道。
见叔叔跪下,周木第一个站出来,对着六儿说:“你有什么就冲我周木来,何必为难管事?”
“你倒是和管事情深义重啊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你给我住嘴!”
管事心里恨这个蠢货,向他小声吼着,随后可怜兮兮的对六儿说道:“夫人,周木年轻气盛,说话做事不计后果,总会给自己带来祸事。
还请夫人别同他计较。”
六儿见他这么护着周木,话里话外都是让她这个做将军夫人的别和他一般见识。
盯着他看了半天不说话。
夫人怎么还没发话?这是不计较了?果然还不经事儿,好打发。
正当他心里有丝侥幸时,不料一旁的莲花对着他的身子就是一脚。
“好大的胆子,犯了错还想让夫人不计较?怎的?夫人若是计较了又如何?还不能惩治你们了?难道还想给夫人安个莫须有的罪名?我们姑娘可是圣上赐婚给将军,将军亲自去都州迎娶进门的正室夫人!
你们这几个刁奴,居然想骑在夫人头上拉屎不成?这几日冷眼瞧着你们这些人的做派,这是一个下奴该做的事?如此,我就上报给圣上,让圣上来处置你们这些欺主的刁奴!”
莲花怒斥,她的一番话吓得那些下奴纷纷跪下来,不敢抬头说话。
“来人!
将这些欺主的刁奴给我全部拉下去!
全部发卖出去!”
“莲花姑娘饶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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