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利是为数不多的知道谢宜珩的过去的人,也是在他的建议下,谢宜珩开始接受心理干预的治疗。

他知道她在担心,或者是说变相的逃避着什么。

“没事的,路易莎。

爱德华会告诉你数据和观察序列,你只要按照他吩咐的做就可以了。

而且你大部分的工作应该都是和我一起完成的。”

他试图安抚着谢宜珩,劝说她加入到引力波探测这个项目中来,“爱德华哪会和机器学习的工程师探讨引力波和高能物理,他说他和我的唯一的共同话题还是线性代数呢。”

谢宜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这话一听就是物理学家说的。”

“不管你未来会不会继续从事科研,参加这个项目对你来说都是有极大的帮助的。

我虽然不是物理学家,但是我也知道引力波意味着什么。”

他的眼睛亮了起来:“广义相对论将被证明是完全正确的,而我们也能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观察宇宙。”

尽管亨利总是念叨着sci论文和图灵奖,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,科研工作从事者一不为名二不为利——无数天资异禀的奇才甚至都在潦倒和困顿里结束了自己的一生。

有的人被认为疯子,有的人被当作怪人。

尽管如此,还有许多的学者,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,尽自己所能的去追逐未知的真理,探寻物质的本质。

他们在一步步地,缓慢地接近着世界的真相。

谢宜珩看着亨利,说到激光干涉仪的时候,他笑得脸上每一条皱纹都舒展开了,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,手舞足蹈地给她比划着ligo那个四千米长的激光臂。

她看得眼睛发酸。

“爱德华从1970年就开始研究引力波了,”

亨利撇了撇嘴:“他是ligo的共同创立者。

我第一次知道他要从事这方面的研究的时候,我还在上大学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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