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珩想了想,推辞道:“粥再多也没我现在工资高。”

亨利笑眯眯的,语重心长地说:“但是劳伦斯在加州理工啊。”

谢宜珩难得被亨利当面调侃,非常不争气地脸红了。

回到房间已经是九点多钟了,客厅里的台灯亮着,满房间都是昏黄朦胧的光线,康妮还坐在电脑前,全神贯注地看着文献。

谢宜珩去冰箱里拿了一听苏打水,问她:“要我帮您打开灯吗?灯光这么暗,看小字很伤眼睛的。”

康妮听到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,这才如梦初醒,抬起头来打量着四周,说:“不用了,我很快就去睡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
她说了句好,刚关上房间门,庄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听上去庄令的心情不错,问她:“小珩最近工作忙不忙?”

“忙死了。”

谢宜珩报忧不报喜,在电话这头长吁短叹:“我不想工作了,奶奶能不能给我介绍个豪门啊?”

谢愈春耳朵尖,隔着老远就听到谢宜珩的米虫言论,气得三步并两步,冲过来抢了庄令的电话,语调拔高了几分,问她:“你确定?”

爷爷实在太有气势,谢宜珩心里的退堂鼓打得咚咚响,说:“不确定不确定。”

“行了,”

谢愈春不吃她这一套,老爷子当了几十年的外交官,说起话来都是无可置疑的威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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